那天不知怎么将手指捅进吹火筒里抽不出来了,气急败坏提溜个竹筒筒团团转,泪眼婆娑的希望有人帮我.小伙伴们都试了试,甚而兔子拨箩卜般一溜人瞎址一气,差点没弄断手指,痛得呼天抢地.便有人去找大人帮忙,但只有伯奶奶在家. 午鸡(邻家小儿乳名)说;''剁了罢,不然这硕长个家伙,屙尿都要人帮忙.''我白了他一眼,瞅他的屁股极想踢上一脚.但而今手上的麻烦没解决,自然打他不过.我心知他羞辱我以报数日前我们取笑他之耻.哼哼 ---- 几天前他爬上牛栏茅屋顶,冲那裸露的电线屙尿,电得滾下来,脑壳撞出硕大个疙瘩他娘老子吓得眼泪汪汪,扒光他裤子翻来覆去仔细检索了一陣,仍忧心忡忡;''不晓得还有用么?......''.有小孩说;''冒亊,冒亊,还屙得尿.''把她娘都逗乐了.小孩子们自然知道;这除了屙尿也没其它什么用处.但却恍唿的晓得放在太阳下给人围观有些丑.当时很可能不怀好意的讥笑了他.如今他见我肿成胡罗卜般的手指,自然幸灾乐祸了.但他似乎忘了前日的恩怨,扶着伯奶奶摸摸索索的出来了,还拎个小油瓶. 伯奶奶用手指沾了油顺吹火筒口涂抹,一边仍旧咕哝;''......手指莫乱抠噢,耳朵眼抠不得,会抠聋的,就听不见别人说话了,鼻孔抠不得,抠成朝天鼻孔落雨天进水噢,肚脐眼抠不得,抠穿了漏饭噢......'' 很奇怪,一会儿手指就从吹火筒中抽出来了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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